本帖最后由 盛唐世界 于 2011-5-5 08:00 编辑
羌笛风歌
————骑友有闻无声提笔
石椅之行,时间、空间极为混乱,
石椅之行,实属必然之偶然。
何为必然?近几年来,腹肉丛生,嗟叹不已,不胜悲切。一直想来骑一趟长长的长途,心中还隐隐做想:先把目标定为梓潼,再想去盘成都,如有余生,拉萨珠峰是永恒。虽然悄然定下,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在梦里还是生活里。此乃为必然!
何为偶然?在节日前,在群里看到召集帖和精美海报,心隐有所动。此谓偶然!
哲学上讲,必然偶尔是可以互相转换的。我不是哲学家。4月30日。我上路吧。北川不是羌寨,江油也不是羌寨,真正的羌寨在哪里?羌寨,在路上! 我们都在路上,我们给力,车就加速,我们不给力,它就不动或者后退。我们不停的给力,车轮翻转,我们也开始飞翔。
“春风吹羌水,落叶满北川”。三年过去,北川又进入了它的妩媚状态,羌寨的历史继续淡淡地拂过千年的时光。有时候,寻访足迹与勾勒历史,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沿着先祖足迹深入,向西延伸,去听羌笛的悠远,去看长河落日的寂静……
当春风吹醒最后一枚嫩芽,夏的讯息遍迅速在绵阳深处四处扩散。阳光毫不吝啬的泼向大地。我们伫立于车轮之上,用喘息的呼吸和顽强的身躯在川西蜿蜒的丘陵间接受着灼热的覆盖。这样的接受从早上八点钟开始,一直延续到午后。
没有人质疑我们的坚持,我们的坚持经历了江油到北川路向的变迁,一直以来,在车上,我们习惯向上而望,望八十里山巅的腊肉,望农家屋顶的孤烟。一直以来,我们习惯向下而望,凝望这片延伸的土地,还有战死沙场的不死灵魂……
到底是什么将伤感、寂寥、悲壮和萧瑟留在了身后的层峦叠嶂?是一圈接着一圈的征服和反抗!更是徒步文化与机械文化的巨大碰撞!
二十大军,高呼“筑汗水以逐疲乏,建快乐以安心情”。将“不教胡马度阴山”的豪情,将“将军白发征夫泪”的坚毅一一和盘托出。风尘散落,夕阳西下,归途已然。那般搏命的厮杀与“宁为白夫长,不做一懦夫”的铁定决心,如今看来,着实有些纵横千里!然后,一切又都是那么的平和而有序。
春华秋实,岁月如梭。我们不是归者,我们的心是个牧场,我们的心里一片田园牧歌。这种简单宁静的幸福。它还将口口相传,并永远直指人心!
残阳夕照,篝火风起,大大小小的羌民散布在石椅山头,一任吹拂的山风,混淆着夜的凉意和满目的苍穹,羌笛无须怨杨柳,我们与山渐渐融合。
打开群英谱,扑面而来各种味儿,麻辣鲜香,或诙谐、或阳光,或爽朗。转瞬即融你于其中,更是如融雪成川,涓涓而后汤汤,恣意汪洋于不觉之间。
站在青春滚滚的车河里,心跳慢慢地平静。繁华谢尽,耳畔响起一阙歌:《关于现在,关于未来》。我分明清楚地听见——
要让每一个骑行的日子,都可以独立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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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ル 江哥去没
发表于 2011-5-5 2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