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东塔，留下的问

亮堂堂 · 发表于 2014-3-13 18:56:27

拜祭东塔，留下的问

   山路是一条历史漫长的进程，表现在道路之上。徒步而去的那些古纯朴民风，早已在荒草和荆棘丛里消失了。而徒步再来的人流，竟是几个世纪般的探寻和拜祭的脚步。
   东塔，是因为它矗立在涪水的东岸，故而被大家这样的叫着。可它真正的名字，应该叫<<蜚英塔>>。这是人杰地灵的江油，在清朝光绪十八年，出了一个及第状元----孙忭梦。故而当地的乡绅，率民众之邀。上请龙安知府蒋德均大人，集资、筹款、捐建。历时七个月方告落成。龙安知府蒋德均亲书塔名，意在彰显寒窗苦读，获得状元的荣耀，以砺志地方，重视教育......
   或许这一塔，笔尖一样指向的苍穹蓝天，是有着他，地方标志牌一样的作用。让山水之间，农舍守田，灯火相依的村民，拥有"安贫乐道""耕读传家"的传统文明。让这种心灵在诗书的指引下，而不贫瘠、苍凉。也就有了一匹青山起沟壑，风流文韵带带传的民风。
   然而，当我们一群人，趁着春阳暖怀的三月态度，和着愉快歌声，踏步而来到这个地方时。大家都忍不住为塔的八面临风，天梯旋转，笔指苍穹的构造和历史文化的厚重给吸引了。纷纷站在这天梯般的石阶上，留下了表达欣喜的容颜和声音。
塔内的石级不知是什么年代?什么缘故?断成了两三截。望着就使人怯步于年龄和体能，不敢向上再爬了。不然这群访古的人流，也一定会流向，塔意矗立的顶端，而抒怀一腔，全新元素的歌喉......
对着这一架天梯，我们只能抬起一双问询的眼睛，去冥想几种假如:
如果这种“耕读传家”、这种“安贫乐道”的精神，能继续指引这方水土。这个塔的天梯纵使断裂，也会有人修葺、恢复。因为它毕竟是江油人文精神的标志之一，是山水灵气汇聚的民心。
   如果，不是因为封建社会的腐败、没落。造成民生哀怨和永久的悲痛，物质的极度匮乏。愚民及其蒙昧的思想，安能产生？那些龙王又怎能不在龙王庙，而要占据整座塔的内腹基层。
   围着塔，我按顺时针，走了一圈。摸着它、看着它，再回到门洞。仔细地看着“水绕九弯欣得地，山横一柱看擎天。”的对联和彩纹衬托的“蜚英塔”的匾额，仿佛这塔又像是认识我一样，它甚至有些逼问的态势，让我心灵不安。
   故而回到家中，洗去一天的疑问和疲惫的风尘，我信手将案头的一本光绪版《江油县志》翻开，才将这塔的疑问最终解开，有了前面文字叙述和答案。
   想到这些，我也莫名的想起，昨天遭遇过的心情，原本憨厚朴实的工人表情和彼此和睦的语调哪儿去了?四周包围我的都是些不洁口语。让我耳朵生疾一样疼痛逐渐衰弱的神经。
   于是我小心低语，牢骚地写下几句"尔等何狂?张口老子，闭口娘。若是老子真显灵，半夜尔等尿上床。"。
   写到这里，我的耳疾似乎又要发作了，难道沉淀了几千年的文明古国，文明之一的江油东塔，就这样以夕阳落坡的方式，告别我们今天归家的脚步吗?
但愿，江油这"水绕九弯欣得地，山横一柱看擎天。"的民风要义，最终可以把我们驻足塔边的冥思苦想给抚慰住。而不再至于在物欲横流的人群之中堕落、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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