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八千里路 于 2013-8-31 18:32 编辑
序 电话似乎有好多天都没有响过了。有人说,比电话若干天不响更悲催的事就是把通讯录翻看若干遍后,找不出一个可以把电话打给他的人。
通讯录翻了好几遍,忽然看到岑青的名字。有几年没有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境况如何。电话拨打过去,提示已关机。岑青,让我想起一些和爱情有关的故事。
岑青说:我们是追求真爱的一代,我们也是迷失的一代。
是的,我们曾经都有过追求真爱的信念。后现代文明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每个人都在劫难逃。情感在现实面前的脆弱和不堪一击,仿佛螳臂挡车,不禁显得滑稽可笑,更让人痛心疾首。于是,人们便越来越沉溺于如何做爱,而越来越无所谓如何相爱。在对性爱的贪婪和放纵中,人们丧失了羞耻心和负罪感。在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和心安理得后,对于爱情本身的敬仰也就随之荡然无存。失去敬仰的爱情,只剩下做爱并不稀奇。人们在爱与做爱的困惑中迷失,在所难免。
一个逆天的货说:爱是用来做的,而不是说的。好吧,你够狠。
爱情是什么?悲观者说,爱情就是荷尔蒙与责任的结合体。除去人性最原始的性冲动,爱情便只剩下责任;抛开责任,则什么也不剩下。爱情到底是什么?它什么也不是,它就是爱情。
如果非要说爱情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也许它就是一种信仰。你信它,它便存在,与你生命共存亡;不信它,它便什么也不是,还不如一块发霉的面包。无论你信,或者不信,都为会此付出代价,或伤痕累累,或体无完肤。这就是爱情不朽的精神和无边的魔力。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也许我似乎都是个与爱毫无瓜葛的人。
话题好像有点沉重了,换个话题,那我就来说岑青的故事吧。
岑青,一个我不曾谋面的朋友。
岑青在南方出生,南方长大,现在南方某城市的一所中学当老师,教英语。看过岑青的照片,属于典型客家女孩的长相。如果你要问我,客家女孩都长什么模样?凭我的文字表达能力,我恐怕说不清楚。客家人大都生活在南方,其容貌具有某些南方人的特征,但又明显的区别于南方人,属于非典型南方人。你是不是又会问,那南方人又有什么特征呢?呵呵,我觉得这个问题可能由人文学者来解答比较合适。之所以能辨别出客家人,是因为当年在深圳的那些日子接触过很多客家人,也算是对他们有些了解。
岑青除了具有客家人典型的外貌特征外,还有着高挑的身材,娇好的面容,算得上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岑青的嘴不大,但嘴唇看上去有点厚,这个特征可以把它说成是性感,也可以认为是贤妻良母的象征,这可能也算是客家女孩子的特征。我想她除了具有客家人的外在特征外,应该还具有客家人的内在品质,即聪慧能干和善良包容。
从岑青照片中的眼神和表情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有修养有学识有主见的女孩子。不知道“眼神”和“表情”这两样东西是不是可以归纳为“神态”,由眼神和表情对一个人作出的评判,也许就是所谓的“气质”吧。
刚认识岑青那会儿她二十多岁。岑青生于80年代的初期,她身上也有少许70年代人的影子。她与我年纪差距还不算太大,也许这是我和她能成为朋友的基础之一吧。我与岑青的认识,说来有些话长。
几年前,一个南方朋友的朋友,因落寞想去西藏改变一下自己的心境,也争取改变一下自己的时运。但她对西藏一无所知,正在困惑的时候朋友便将我介绍给她,希望我能给她一些意见和建议。朋友的朋友说,她在网上找到一个同样想去西藏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已经去过一次西藏,这次她们准备结伴而行。这个女孩子据说也算是落寞一族,想再次去西藏散散心,可见西藏是个散心的好去处。这两个人聊天的时候提到了我,因为我也去过西藏,所以这个女孩子在第一时间加了我的QQ。这个女孩子就是岑青。
网上结伴,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因为行程时间问题,线路问题,乘坐交通工具和吃住等等的问题,分歧太大,两人都放弃了结伴的计划。又因为不尽相同的原因,最后两个人都没去成西藏。岑青那个暑假哪也没有去,大半个假期都在与我聊天。
我和岑青的关系,有时觉得特别近,她可以把她不能告诉闺蜜的私房话都说给我听,这是一种建立在虚幻的网络世界的亲密;有时候又觉得特别远,似乎我们聊得越多,我们就愈加陌生,愈发不了解对方。可能除了感觉彼此对对方的不了解之外,还发现我们对自己的了解,远没有我们想像的多。可能这个现象就叫“迷茫”。
我与岑青,无论亲密还是陌生,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是不带性别特征的朋友。就是说,我们之间不可能产生男女感情。这个夏天,岑青一直都在静静的述说她的过往,而我也一直都在认识的聆听。
那个暑假后,岑青便很少上网。某一天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说想写她的故事,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写,如实的记录,也不定写给谁看。岑青想了想,伤感的说:你写吧,只要别把我写得太坏就行了。我说:我从来没觉得你坏啊,干吗要把你写的很坏?岑青听了好像有些开心,高兴的问:老赵,你真的这样认为吗?我肯定的说:肯定!
在得到岑青的许可后,我构思了很久,又犹豫了很久后,最终还是决定先不写。因为我不知道我将会把这个故事写成什么样子,更不确定在那种想写的冲动后面,我想要表达什么。当然,我今天仍然不确定我会把这个故事写成什么样子,仍然不清楚我要表达什么。就像我当初对岑青说的一样:如实的记录。我觉得现在不写,可能将来会有更多的不知道,更多的迷茫,也许到那时就再也没有想写的冲动了。
重新回想起岑青给我讲的故事。如果把当年我们聊天记录中属于我的部分删除,剩下的就是岑青的故事。岑青说:老赵,我想给你讲一个关于我的故事,想听吗?我说想听。于是,岑青在QQ上断断续续的用了好多天,讲完那个属于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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