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走过的安昌 历史透亮的血液 茅屋站立并走动 在安昌和安昌以外 裹腹充饥 那些米粒在石臼中 脱去了艰辛的外衣 喂养了谁的1917 而这些高过头顶的力量 凝固于传统的农具 一些生命 就那样 草芥一般 无声死去 劳动的人们 用他们虔诚的祭祀 把这些岁月淘汰的农具 安放 在猫儿沟的茅屋 让今天来去的足印 学会瞻仰 (虽然 它称不上文物 却也带有泥土的灵气} 提灌的水车 已用不上 防雨的斗笠 已用不上 还有 扑食肉类的鸟铳 也已用不上了 可他们这些逝去的岁月 积累了 发展 这个词语 拓展的喻意 让今天的劳动 细化并升级 进入生活 点点滴滴 还是这片黄土 如今 走出的茅屋 成为历史怀念和感动的象征 一些风 就低下他们的头颅 穿过长廊 思索 盈盈轻摆的韵味 看她们劳动的腰肢 走蓝了 阡陌的季节 也走出结果的五月 甜起了现代人 挑剔再三的味蕾 流连不绝 2013年4月30 从安县的猫儿沟归来,苦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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